胡逸：灵锡数字之门——城市为什么需要像灵锡一样的App

　　在中国无锡隆重召开，此次会议由无锡市大数据管理局和中国城市超级App联盟（筹）联合主办，浙江国脉数联网络有限公司、灵锡互联网（无锡）有限公司、交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、无锡数字经济研究院承办。大会涵盖最新行业解读、标准文件发布、实践案例分享、未来趋势思辨等重要议题，参会大咖分享研究成果、交流智慧观点、探讨未来发展。大会异彩纷呈、盛况空前，共有300余位嘉宾出席本次会议，其中有来自上海、南京、厦门、南宁、深圳、株洲、黄山、连云港、驻马店等43个城市代表出席，更有15000余人同步收看线上直播，共同见证城市超级App迈入协同发展新时代，点亮城市未来之光。

　　本文系无锡市大数据管理局党组书记、局长胡逸先生于5月7日上午在“2021首届中国城市超级App生态协作峰会”主题论坛上的演讲，内容通过现场速记整理，未经本人审核。

　　大家好！非常荣幸，在灵锡诞生一周年的时刻，和大家一起分享我们的城市门户灵锡App诞生至今的一些故事。

　　我的分享想从城市门户的“门”说起，英文直译是“door”，我们可以对照为一扇扇门，但有时还会把它翻译成“doorway”，我们可以对照为门口或者门道。

　　门，是日常生活中最为常见的元素之一。无论跻身人头攒动、熙熙攘攘的聚会场所，进入庄严肃穆的礼堂，参加竞职面试，还是长途跋涉之后回归故居，门都是必经之处。恰恰因为司空见惯，我们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。然而，门对我们日常生活的影响却是实实在在的。正是那一道道无形的，或者有形的门彰显着内外之别，构筑起身移步转、空间变换的心理分野，神秘之门确乎扣人心弦、发人深省。我们用门度量自身，用门搭建起人际关系的框架。门时时刻刻影响着我们的情绪，左右着我们的行为。一槛之上，看白云苍狗、世事变幻；登十丈门楼，念天地之悠悠，独怆然而涕下。

　　纵观人类文明的发展史，门是极具象征意义的符号，以至有许多城市，都把城门作为自己的重要标志。譬如之于北京，中华门之于南京，朱雀门之于西安，丽景门之于洛阳。古时无锡，也有东南西北四座城门，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城门，叫“望湖门”，位于无锡南门的古运河河道边，跟著名的南朝四百八十寺之一的南禅寺一路之隔。望湖的意思是，从前出了这道门，就可以沿着古运河去到太湖。随着时代的变化，城门早已退化了通行和防御的功能，更多地作为历史文化的见证，供人瞻仰凭吊。

　　90年代，国内互联网蓬勃兴起，中国迅速进入门户时代，各地门户网站发展为城市的数字门户。但Portal不是最终的目的地，而是一个中继转换的入口，是互联网时代的城市之门，越过这扇门，是互联网的泱泱世界。在一些科幻小说中，Portal更是进入到过去，现在或未来的另一个世界的一个通道。凯文·凯利说：“互联网时代是一个关联的时代，在这个时代中，我们会由一种个体变为一种集体。我们通过结合把自己变为一种新的、更强大的物种。”

　　数字化发展越来越快，从PC互联网向移动互联网的跃迁，门户网站不可避免向城市App全面转型。资讯和信息服务不再是城市门户的主责主业，各种城市生产生活场景聚合之下，数字城市的雏形越来越清晰。那么，城市App应该如何担负起数字城市门户的角色呢？

　　现在谈到无锡，大家想到的不仅是太湖、竹海、灵山大佛，不仅是名师大家、东林书院，亦或吴侬软语、阿福泥人、小笼包、酱排骨、水蜜桃等等这些传统IP元素，越来越多的人，尤其是年轻一代，会想到灵锡App——数字无锡的城市大门，这座城市的超级App，同样也是这座城市的超级IP。无论你有没有意识到，灵锡这扇数字城市之门已经向你敞开。

　　一年前的今天，5月7日，灵锡正式上线，目前，注册用户数已超过260万，日活跃用户峰值突破20万，已上线项，涵盖数字身份、政务办事、城事生活、畅享出行、智慧社区、教育服务、医疗健康等数字生活场景，荣获我市首届“民心工程奖”金奖、“2020中国智慧城市优秀解决方案奖”，收获了良好的用户口碑。

　　不要小看这260万的数字，虽然还不到无锡市常住人口的一半，但是，这260万的注册用户，全部都是依靠灵锡搭载的应用场景，一个一个吸粉上来的，政府没有出台任何的行政强制要求，所以，每一个数字的跳动，都是好用、管用、爱用的结果，都是用脚投票的选择，都是老百姓满满的真爱，都给我们满满的自豪和感动。

　　灵锡的定位，是一款互联网产品。我们希望灵锡能够为锡城百姓大开一座方便之门，让老百姓怎么方便怎么来，使城市生活变得简单一点，更简单一点。

　　灵锡诞生之初其实并不叫“灵锡”，只有一个“超级App”的项目代号。为了给初生的灵锡烙下更加深刻的互联网基因，我们像对待新生儿一样，非常认真地为他考虑取什么名字。有比较本土化的，锡城事、在无锡、i无锡，也有洋气的，锡羲里、锡民事，有软萌小可爱的，小锡兮，也有一听就很牛的，锡牛办。

　　后来，我们做了一个分析，绝大多数的城市App的名字都是3个字，比如：北京通、津心办、浙里办、爱山东、i深圳等等，也有很多4个字的，比如：我的南京、我的宁夏、新湘事成、天府通办等等。但是，只要打开手机，你就会发现，真正厉害的App大多都只有两个字，微信、QQ、抖音、微博、知乎、淘宝、京东、滴滴、美团，你也不要和我硬刚，说什么支付宝、拼多多、哔哩哔哩、小红书。如果App的命名存在这样一条鄙视链的话，两个字的App应该处在鄙视链的顶端。所以，为了强调产品的互联网气质，我们毫不犹豫地站队了两个字。

　　之所以对名字如此较真，就是希望灵锡秉持的“以用户为中心”的互联网思维，能够一以贯之地坚持和发扬下去，成为灵锡的基因、文化和始终不渝的价值追求。请大家相信，我们是认真的，我们不玩COSPLAY。

　　关于灵锡的字面意思，大家应该都能猜到，心有灵犀一点通。灵锡一指，就能打开数字城市的方便之门。此外，灵锡还是“SmartWuxi”（智慧无锡）的另外一种英文翻译。所以，灵锡一个十分重要的设计理念就是“Less is more”，少即是多。大家可以从吴冠中大师的笔下，感受到这份属于江南的美学品味。

　　大家不要被灵锡强调的540项服务内容吓到。灵锡的确是一款超级强大的App，但不是杂物社，不是掌上办事功能的简单堆砌，而是数据融合、流程再造、化繁为简后一站式的城市总门户。这里的“少”，不是空白而是精简，这里的“多”，不是臃肿而是极致。

　　我们奉行“少即是多”的设计理念，但我们并没有请来原研哉这样的大师手笔设计我们的灵锡logo。大家现在看到的这只灵动可爱的小犀牛，创意来自于普普通通的无锡市民。我想，这也深度契合了习所强调的“人民城市人民建，人民城市为人民”重要理念。灵锡的场景来自于人民，灵锡的数据来自于人民，灵锡的形象也来自于人民，灵锡的核心使命是服务于人民，这不正是从群众中来，到群众中去，这不正是新时代党的群众路线吗？

　　作为政府主导、国企主体运营的城市门户App，灵锡起点虽然高，却并没有玛丽苏光环加持。相反，当我们满怀憧憬地推开数字城市的大门，才真正感受到，什么是“所爱隔山海，山海不可平”。回顾过去的一年，可以说，灵锡的诞生和成长史，就是一部新“四千四万”的数字城市创业史，走进千家万户摸需求，说尽千言万语要数据，理尽千头万绪建场景，吃尽千辛万苦做迭代。这段历程也告诉我们，城市数字化转型并不是轻轻松松、敲锣打鼓就能够实现的，需要咬定青山不放松、需要泰山压顶不弯腰、需要功成不必在我，需要更多更多像我们一样的数字城市敲门人。

　　一是门阀林立。灵锡App上线以前，无锡全市公共部门一共有74款App，而且基本都是垂直型或者条线型应用，一个App只干一件事情，甚至几个App同时在干一件事情。比如：疫情期间，有23个微信、微博和App渠道在发布市域防疫信息，但由于缺少同步机制，彼此做不到一致，导致许多老百姓对发布内容的及时性准确性权威性提出严重质疑，而在当时的情境下，却没有一个App能够对全市防疫信息实现整合发布。事实上，城市App过多，除了功能分散使用不够便捷，还存在一系列问题，比如：运营能力参差不齐造成用户体验差，个人信息多头采集造成数据风险加剧，标准模式不统一造成数据价值浪费等等。

　　二是要数无门。有人说要数据跟要饭一样，一点也不夸张。数据是城市数字化建设的核心，数据无法有效共享是数字城市建设的最大掣肘。而部门（尤其是数据大户）对平台能力和数据安全的担忧，又进一步加重了他们的免责心态——“不给你们顶多挨领导一顿骂，给了你们我天天担惊受怕。”疫情期间，围绕防疫应用的数据流通阻力减小，但疫情防控毕竟是特殊情况，常态化开展服务、实现数据沉淀才是根本解决之道。

　　三是政出多门。各人自扫门前雪，不管他人瓦上霜。我也亲身参加过灵锡App的项目调研，一位基层社区工作者用于维护信息的时间平均每天超过4个小时，而重复录入的比例占到3成以上。我们随机选择了一个场景，为了办理某项不见面审批业务，下载了3个关联部门的App，而每使用一个App都需要重新注册登录、录入个人信息、提交申请资料，诡异的是，其中一个App的注册反复报错，电话询问，说是后台正在维护数据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运行，让我耐心等待，或者去窗口办理。

　　为了解决这些问题，我们做了大量一门心思的事情。先是分门别类，撤降并改。能归并的统一归并，能迁移的统一迁移，僵尸平台一律下架，并以灵锡为入口开展统一身份认证，做到单点登录、多点可用。半年内，完成200多项App、公众号、小程序功能整合，扭转了各自为战的混乱局面。为了做到政出一门，依法治数，研究出台全国地级市层面首部《公共数据管理办法》和《释义》，为加强数据有序共享，依法保护个人信息提供了法律保障。

　　亚里士多德说：“人们来到城市，是为了生活；人们居住在城市，是为了生活的更好。”过去我们用“开门七件事”这个成语来形容老百姓一日生活的必需。90、00后的朋友可能不太清楚，开门七件事到底是啥？很简单，柴米油盐酱醋茶。过去，这些都是老百姓每天生活的必需，缺了哪一样，生活都少了滋味。

　　我们希望，灵锡能够成为数字时代，老百姓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，把老百姓的开门七件事安排的明明白白，让城市生活更加有滋有味。当然，我们要实现高质量发展，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求当然也应该更加高质量，不再只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么简单。

　　所以，我们重新定义了老百姓打开数字城市之门的开门七件事——衣食住行康育娱。灵锡能做的，不仅是吃吃逛逛买买买、酒店旅游消消乐，我们要把无锡的城市生活全面场景化，医疗、康养、教育，甚至优化营商环境、为城市筑巢引凤，我们统统都有安排，真正实现高品质生活在无锡。

　　以办电为例。现在，无锡市民和企业只需提交一次申请，便可以联动各委办局调用相关电子证照，完成用电服务办理。有时我们还会碰到需要出具“用电明细”的情况，过去要携带身份证、房产证等材料，证明房子确实是我的才给办。现在，灵锡可以在用户授权的情况下，把数据给到窗口，只需刷脸即可办理。接下来，灵锡还有更加智慧周到的服务，通过房产交易数据和公共数据的融合，当一套房产完成交易过户，办电手续自动在后成，业主会收到短信通知，灵锡已经帮你办妥了。

　　交通出行也是我们关注的重点。除了针对城市交通出行的明显堵点用力，例如：通过停车导引、社区+商场停车资源共享，配合停车出场无感支付，有效解决商业中心停车拥堵的问题，我们还利用数据融合的优势，进行了大量场景化创新。针对节假日出行拥堵的城市老大难问题，我们以清明祭扫出行高峰为场景，把灵锡用户的出行需求数据与交警、城管、卫健、民政、交通集团等相关部门公共数据深度进行融合，科学敏捷地实施城市公共服务资源调配，极大提升了出行效率和公共服务质量，有效缓解了清明祭扫期间市民出行困难和政府部门载荷。

　　今年，我们又以“碳中和”目标为牵引，启动了公交地铁换乘策略、P+R模式推广、停车导引、共享车辆投放管理多场景融合实验，致力于将企业行为和个人行为更加紧密地关联起来，形成更具系统性、整体性、协调性、平衡性的“碳中和”行动方案。

　　为了配合无锡近年来持续推进的“太湖人才计划”，更好地营造“无比爱才，锡望您来”的绝佳人才环境，灵锡还将针对优化人才落户补助、购房补贴、健康医疗、子女教育等激励政策，推出人才一码通等更具温度、更为周到的人才服务。

　　通过灵锡这扇数字城市之门，我们能做的远不止这些。但是，在尽情享受数字化红利的同时，我们永远不要忘记一件事，那就是安全。安全和发展永远是1和0的关系，必须万无一失，否则一失万无。所以我要告诉大家，灵锡这扇数字城市之门，还是一扇防盗门。有了灵锡App，老百姓的个人信息和数据资产就有了安全保障。

　　因为实现了统一入口，老百姓不用再担心数据多头存储，不知道在哪、不知道谁在用的问题；因为实现了统一监管，老百姓不用再担心数据被违规使用，无法可依、无据可查、无证可循、无门可诉的问题；因为实现了统一安全体系，老百姓不用再担心运营平台资质不全、能力不行、责任心不强，造成个人数据裸奔的问题……甚至有一天，灵锡会成为你的数据信托公司，不仅为你提供数据安全保障，更为你带来数据增值服务。

　　灵锡这扇数字城市之门，并不是区分物理世界与数字世界的隔离门，而是连接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的传送门。当人们选择灵锡，选择打开这扇数字城市之门，将灵锡作为栖居于城市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，当然是既渴望便利，又害怕套路的。我们不仅期待更加发达和智能的数字技术红利，也会害怕以“骑手困境”为代表的大数据枷锁、算法原罪，所展现的技术滥用的可怕前景，同样也会担心数字鸿沟会不会日益扩大，让一些不那么快的人，渐渐跟不上城市发展的脚步。

　　如果说，城市是人类文明的结晶。我们希望灵锡这扇数字城市之门，通向的不是高科技低生活的赛博朋克世界，而是创新、协调、绿色、开放、共享的数字文明，一个治理体系和治理水平高度现代化的社会，一个真正实现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。

　　政府在驱动数字化发展滚滚向前的同时，必须更加注重推动覆盖全面、导向正确、规范有序、统筹协调的科技伦理体系建设。所以，我们为灵锡App注入了“一个都不能少”的核心原则——让每一位市民，都能通过灵锡，从物理城市到达数字城市，找到数字世界的自己；而每一位生活在数字城市的数字市民，都能够获得平等的数字权利。

　　作为首批上线健康码的城市之一，无锡在火车站设置“无健康码通道”的做法，曾收到“无锡善”的美誉。因为我们没有片面追求城市数字化发展的速度，而是更注重人文关怀的温度，更强调科技向善的态度。为了让老年人更好地使用和适应灵锡App，我们专门开发了针对老年群体的“关爱模式”，收到锡城市民的广泛好评。

　　强调，要坚持“以人民为中心”的发展思想。站在数字化发展角度，我们的理解是：城市数字化转型，必须以人的数字化转型为基础，城市数字化发展，必须以人的数字化发展为前提。

　　演讲开头一闪而过的古希腊Delphi神庙阿波罗神殿的大门，熟悉科幻电影《黑客帝国》的朋友应该知道，影片中女先知Oracle家的门楣上，也刻着神殿大门上著名的Delphi神谕：know thyself 认识你自己。

　　理念和技术发展到今天，数字城市的图景已经越来越清晰。在一系列城市场景中，数据是融合的，技术是融合的，资源是融合的，服务是融合的，产业是融合的，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的映射连接越来越紧密。一个数字的你，正在云端召唤。而灵锡最重要的意义，正是帮助人们认识数字世界的自己。

　　今天，面对数字城市和城市App领域的各位领导、专家、学者和企业家朋友，一孔之见也算是班门弄斧了。展望未来，任重道远，在城市数字化发展进程中，愿与各位携手同行，心有灵锡。

　　国脉，是大数据治理、数字政府、营商环境、数字经济、政务服务专业提供商。创新提出软件+咨询+数据+平台+创新业务五位一体服务模型，拥有超能城市APP、营商环境流程再造系统、营商环境督查与考核评估系统、政策智能服务系统、数据基因、数据母体等几十项软件产品，长期为中国智慧城市、智慧政府和智慧企业提供专业咨询规划和数据服务，广泛服务于发改委、营商环境局、考核办、大数据局、行政审批局等政府客户、中央企业和高等院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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